劇情簡介
來自高棉的鵬(陳冠希飾),自少被送到黑市拳館廝殺生存,個性好勇鬥狠,像野獸般的殘暴;出身香港的重案組探員偉(李璨琛飾),行事偏激,不聽指揮,投入查案時的蠻勁像頭野獸。
一兵一賊各走極端,卻因為一宗法官太太被買凶謀殺案而碰頭,二人互相追捕互相角力,更以暴易暴,偉的同僚逐一被鵬所殺,偉的怒火怨恨燃至沸點,狗咬狗般的廝殺一發不可收拾……
幕後製作
關于人物造型

美術人員把Edison的頭發染成啡黃色,還把它剪亂,看起來長短參差不齊,更將面部的眉毛一樣剪碎,塗上泥色,臉上和嘴唇上製造一個長期曝曬而形成皮層爆裂的效果;再在他全身尤其是手腳指縫塗上污漬,單單這個邋遢look就花了2個小時。皮膚白又曬不黑的 Edison,隻能採用“噴油”的方法;這種方法既接近要求,又可保持個多星期,唯一問題是噴完油以後,不能出汗,要讓它慢慢吹乾,十數小時後才能洗澡。
飾演探員偉的李燦森,他因應角色要求把頭發和眉毛都剃清光,李燦森亦堅持每日健身,務求令身體語言有說服力,演繹一部殺人機器;兩人為了令場面更加逼真,許多打鬥場面都親自演出,不用替身。
監製日志
要寫《狗咬狗》的幕後故事,我想:應由三年前開始吧!二零零三年的夏季,我和日本電影投資公司Art Port達成了協定,計畫兩年內拍攝多部電影,為了隆重其事,我們決定搞一個大型的製作發表會。我亦想藉發表會的機會,介紹其它的導演給日本投資者認識。我記得我的好朋友Steven馬文現知道了這個訊息,于是給我提了鄭保瑞這個名字。那時候的瑞,剛好拍攝完《發光石頭》,風格給人一種怪異的、很接近日本怪奇漫畫的感覺。Steven又告訴我瑞有一個新故事,講述一個人躲藏在別人床下數年的怪談……“這個人不應當導演,應關進精神病院才對!”我挖苦地說道。然後是相隔了差不多一年,我的公司已拍攝了多部片子,當中又有數部低成本製作的,培養了幾個新導演後,我們決定開拍一部較為大製作的電影,于是開始挑選導演了。此時,幫我當了超過一年的製片錢又提到了瑞——“找阿瑞拍吧!”于是我和阿瑞又“搭上”了。
幕後花絮
李燦森特地為這部電影留了胡子,透露在片中將改變以往搞笑風格飾演警察。
·陳冠希在劇中的造型需要化一個有刀疤和紋身的妝,他說每次化妝都需要半小時。
·由于本片內容過于血腥暴力,電影現已被評為III級,製作人員曾經為了III級引起內部爭論,認為本片是年青人市場,要刪剪成IIb 版本,可是刪剪後卻會削弱了影片為“生存”而廝殺的訊息,因此決定原汁原味上映。
·李燦森應角色要求把頭發和眉毛都剃清光,堅持每日健身,務求令身體語言有說服力,演繹一部殺人機器。

·李燦森與陳冠希為這部戲相當賣力,為了令場面更加逼真,許多打鬥場面兩人都親自演出,不用替身。
·在拍攝一場外景戲時,由于拍攝地點靠近海邊,刺骨的寒風毫不留情地狂吹,加上Edison隻穿上簡單的外衣拍攝令他冷得直打哆嗦。工作人員見狀,不用埋位時立即為他送上暖水和外衣保暖。
狗咬狗插曲Cry away ...
相關評價
關于人員:
編劇司徒錦源,杜琪峰的御用編劇,《暗花》、《殺破狼》均出自其筆下。導演鄭保瑞,香港新生力量的導演代表之一,過往影片風格以恐怖暴力見長。
主演之一李燦森,有評論說其在片中表現內空,似乎在《香港製造》裏已用盡其逼人靈氣。我卻以為尚可,他的暴戾始終帶有一股市井之氣,是陰仄潮濕的。
主演之一陳冠希,從《青年幹探》開始我就已訝異于他身上所醞釀的能量和悲劇的色彩,即使在《神鬼無間》和《江湖》後依然不被人所提及,然而在這個電影裏終于重拳出擊,不用力,然而自始至終讓你沉浸于角色的凶狠戾氣,以及無法抉擇的悲劇命運裏。冷靜沉著的表演,充滿張力和內斂之氣。
主演之一裴唯瑩,年僅18,在劇裏扮演被父親強奸,略帶弱智的垃圾山少女,僅僅是幾個遲緩不協調的手腳動作,時時綻放的笑容,時而天真,時而幸福,時而希望,及至到最後母性的堅忍,是影片一大亮點。略微像日本電影裏常出現的少女,恩,很日本。
關于電影:
當我跟別人敘述時,開頭總是很難表達:“來自高棉的殺手,在茶餐廳伏擊目標時,先叫了一桌吃的,風卷殘雲後動手,並在臨走時從被害婦女的丈夫手裏抓過一把蝦餃而去。”是不是會覺得很搞笑?就是這麽聽起來好笑的情節裏,你看下來卻是毛發悚然,並且對他充滿悲憫的情感。
這就是這部影片的能量所在,一個不帶槍的殺手,在眾人眼前殺人,在警察面前殺了人質,在警察面前殺了警察,一個夜晚,整組的警察都死了,除了李燦森.有多誇張?放心,電影會讓你覺得,這一點都不誇張。一個末路狂逃的殺手,和一個弱智少女,在語言都不能交流的情況下,一夜之間,成為彼此生命裏最重要的人,會不會有點牽強?放心,它就是那麽順理成章,並且會感動到你。在這樣一部暴力電影裏,著墨還無須太多,就幾個細節,足夠。
關于暴力:
殘忍的手法似乎是順延的,《殺破狼》裏吳京在球場殺人的那種狠辣得以重現,將刀緩緩從側面刺入喉管,甚至在垃圾場的一場戲,警察開車而來,竟連掏槍的機會都不曾有,就被活活從車裏拽出來一頓暴打到昏迷,而陳冠希扮演的殺手,就連對自己都狠得令人咋舌,為了從警車裏逃生,硬是折斷一根大拇指將手從手銬裏掙出;為了救下被當做人質的少女,硬拼著挨了一槍將碾盤砸在持槍警察身上;為了獲得一艘出逃的小船,幹脆就把船上的人都殺了。這個電影的狠是真實和血淋淋的,而不是誇張的動作和大堆的血漿攪和的。難怪在評級時直接因太過暴力被評成III級。
對于警察的另一面的刻畫似乎也是編劇的偏好,已不僅僅是《殺破狼》裏的以暴製暴,在這裏升級了,到最後,失去理智的警察孤註一擲的把受傷的少女挾持在手上,來逼殺手現身。
到最後,所有的人都失去了理智。
關于黑暗:
黑暗不是暴力,他是比暴力更殘忍,更精神層面,更絕望更沒有出路。
而失去了父親,失去了所有隊友的李燦森一定要是復仇的。要不然他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這也是我覺得電影最終提升一小步的地方。在陳冠希殺了所有人後帶少女逃離,這裏原本也可以當做一個結尾了。可是它沒有。
回到高棉後的陳冠希成了通緝犯,被組織所拋棄。他帶著少女開始了一段公路逃亡之旅。昏黃的色彩,如同美國60年代的公路片,幾個片段後,他們終于在一個小村庄落腳。
失去一切的李燦森追到高棉,為了復仇,他完成了這個片子裏一個非常重要的轉變,他從警察變為賊,他為了找到編號***的陳冠希,在脖子上被紋下一個有著相同性質的編號,在這個組織裏打黑市拳。
女孩懷孕了,宮外孕,需要錢。于是二人無可避免的相遇了。
最後一場廝殺,依然隻有生死,沒有美學。
最後他們都死了。
那個孩子被剖腹取出,啼哭聲裏,電影ending。
我又想到《香港製造》,最後李燦森死時那個電話,我曾經認為最後的關懷是陳果的一個敗筆,讓電影在90分鍾的抗爭後竟然回歸主流懷抱。
那麽到了現在,我反而平靜許多,因為到這裏,我也實在想不出還該有怎樣的結局。鄭保瑞曾說,他還構想過另外一個結局,在剖腹的過程中,陳冠希支持不住而倒下。李燦森接替他完成了新生的這一過程。然而他覺得這樣的結局太過戲劇性,有做作之嫌。所以放棄了。
所以眼下的這個結局,已經是能想到的最恰當的了。不然還能怎樣呢?!
所以這不是一場救贖。作為殺手的陳冠希和作為警察的李燦森,他們都已經沒有辦法活下去了,而代表新生的,隻能是那個尚在母腹的嬰兒,這是一個很絕望,但是沒有辦法的希望。
在另一個暴力電影《稻草狗》裏,導演引用了一句老子的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同樣適用于本片。
關于愛情:
結尾的時候想起了you are my sunshine。現下我亦在反復聽Marvis的you are my sunshine.這個愛情真的隻要幾個細節便足夠:
-他幫他砍倒施暴的父親,他給她穿上褲子時,她看著他,痴痴地笑了
-他問她碼頭在哪,語言又不通,便畫了個輪船給她,她拿到後那麽興奮,拿筆塗抹許久,他拿過來一看,卻不是什麽碼頭,而是船的上面有兩個小小的人手拉著手
-他帶她至碼頭,她已經陷入昏迷,他這才發現她在逃走中腳底被鐵釘釘入,他拔起,足足5公分長,而她竟然一聲未吭,隻是看著他,那麽恬靜的微笑著
-在高棉的一路逃亡裏,那個汽油站,她跛著腳走到他身邊,輕輕擦拭他手臂上的傷口,而他抱著她,那一刻,這個沉默的殺手終于找到他其實一直都在渴望的,生命中不能失去的真情。
-最後那一場戲,她又被李燦森抓住做為人質,當他為他第一次扔掉了武器,束手就擒時,她扭頭撞向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她說:
媽媽死了
爸不讓我走
爸不讓我走
你來,帶我走
走不了了
……
我死了
你就自由了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
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
you'll never know dear how much i love you
please don't take my sunshine away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
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
you'll never know dear how much i love you
please don't take my sunshine away
please don't take my sunshine away
同名電影
基本信息
影片名稱:狗咬狗/人吃人
影片語言:英語中字
主要演員:比拉斯·加拉米洛 奧斯卡·波達
影片類型:動作冒險
影片產區:歐美
影片年份:2008年
更新時間:2009-6-26 16:11:16
劇情介紹
講述哥倫比亞西部城市卡利兩個地下毒販的故事。該片是導演Carlos Moreno的電影長片導演處女作,是哥倫比亞歷史上第一部參加聖丹斯電影節的影片。
幕後製作
本片是導演卡洛斯·莫瑞諾的銀幕處女作,在選送今年聖丹斯國際電影節後獲得不俗評價,之後在巴西加瑪多國際電影上獲得拉丁電影單元最佳影片獎和評審團大獎,在利瑪拉丁美國電影節上,卡洛斯·莫瑞諾還以此片獲得了最佳處女作導演獎,其發展前途頗受拉丁影壇矚目。
跟旺角黑夜相同的是,它的主體故事也是發生在一天一夜.
跟殺破狼相同的是,它裏邊的警察一樣有著難以界定的罪惡元素.
跟三岔口一樣,警與匪在集市裏有一場較量戲,雖情節安排迥異.
跟暗花一樣,通片下來幾乎沒看清過人臉,黑暗與粗礪,昏黃與血紅構成視覺。
其實,它和上面幾個電影,更不同。更殘忍,更簡單,更粗暴,更血腥,也更人性。